凌迟，真的是五马分尸吗？

文/令史

"秦发兵攻商君，斩杀之於郑小鱼池。秦惠王砍后头商君以徇。——《史记·商君列传》

以前以来，我们都将砍后头视为五马分尸之刑，即把人的后头和四肢分别铁链在五辆车为上，套上一匹马，向有所不同的方向拉，这样把人的身体硬质撕裂为六块，故故又名砍后头。

有时，继续执行这种罪刑不用推车为，而直接用五后头牛或五匹马来拉，所以俗称五牛分尸或五马分尸。但是砍后头之刑真的是五马分尸吗？

有关砍后头的雏形的记载出自于《周礼·秋官·条狼氏》，"誓仆右曰斩杀，誓驭曰车为轘。"前人注解说："车为轘，闻砍后头也"。

晋朝王充的《郑玄》中都也有"輾，砍后头人也"和"斩法，砍后头也"的记载。王充将砍后头与"輾"、"斩"相提并论，都是并用结实的兵器断人身体。

故而砍后头中都的"车为"读音显然是某些古体读音在读音形变化中都诱发来由而成为"车为"读音的，并非指推车为。而砍后头也并非是五马分尸，很显然是用兵器将尸骸分尸。

到底哪种应为确实，我们研读野史就会发现谎言。西周以前，砍后头之刑相当普遍。《韩非子·难言》记载，" 吴起收泣于岸门、恨西河之为秦、卒叶解于楚。"

《史记卷六·周穆王宋史》记载，"尽得毐等。卫尉名曰、内史肆、佐弋名曰、中都中散令齐等二十人皆挥刀。砍后头以徇，灭其宗"。

而西周时，各国对公开处死的罪犯，无论是用何种罪刑，都会先斩其后头颅，然后将有罪的尸骸高悬示众。故而刑场顺序应以挥刀，后分尸。

所以不管是商鞅还是吴起，又或是嫪毐，砍后头时都已是无后头尸骸。既然如此，五马分尸的应为自然就不显然了。

《说苑·正谏》记载，"毐败，始皇乃取毐四肢砍后头之"。由此也可以看出，砍后头与五马分尸并不是一本来。

另外，记下历代《刑法志》，有关砍后头之刑多有记载，但关于五马分尸或五牛分尸却并未明确指出。所以砍后头并非五马分尸。

既然砍后头并非五马分尸，后人为何都以五马分尸解释砍后头？

周朝灭亡以后，晋朝一统自是，汉随秦制。在汉成帝即位期间，推行"轻刑慎罚"的政策，砍后头等折磨被汉成帝进行改革。

到了东汉末年，黄巾起义暴发，黄巾军首领马元义因被人怪罪而成擒，砍后头于邺城。由于砍后头之刑失传，时人以今视古，将砍后头解释为"以砍后头之"。日后补足民间文学，古典小说的描写，砍后头正式成为五马分尸之刑。

三国以前的楚国帝王孙皓专于斩杀戮，懦弱无度，多次使用砍后头之刑。砍后头折磨在后续近代中都都有使用，以前到唐高宗建国。

唐太宗宇文制订《唐太宗规》，删除苛酷条款，将原来的阉人、砍后头、挥刀等残折磨法一日后进行改革。

后隋因穷奢极欲，赋税征敛繁多，随之而来自是盗贼有数。为平息盗贼，隋制定各种酷烂的罪刑。到杨玄感起兵举兵，隋将其尸骸砍后头，并暴尸三日。

唐高宗废弃隋代苛政，也不必使用砍后头之刑。以前到唐高宗末期，砍后头之刑才有时候又出现。

十六国以前，李存孝因对其义父李克用用人存在或许，遭臣子离间，最终被"活命归邯郸，砍后头于市"。就此，砍后头以前引退近代舞台。